我,神级牧场主,把老婆养成公共奶牛-第11章 “英雄”与“猎物” new
噴水大肥臀
3 天前

就在陈婉的尖叫声还在酒廊里回荡,就在“眼镜蛇”那张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的肥脸即将贴上我妻子那挂满泪痕的脸颊,甚至想要用他那张臭嘴去亲吻那被钞票塞满的乳沟时,一个身影介入了这场混乱的风暴中心。 张赫。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附近,显然已经像一个耐心的顶级掠食者,旁观了整场“验货”的全过程。 他没有在一开始就出手,那太愚蠢,也太着痕迹。 他选择了一个最完美、最能凸显他“英雄”形象、最能让落难美人对他产生致命依赖感的时机,悍然出手。 “放开这位太太。” 张赫的声音不大,但冰冷、沉稳。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,只是伸出一只手,闪电般地、精准地扣住了“眼镜蛇”那只攥着我妻子手腕的、肥腻的手。 “你他妈谁啊?敢管老子的闲事?!”“眼镜蛇”被人打断了即将得手的“好事”,勃然大怒,转头就骂。 这是属于暴发户的、毫无技术含量的愤怒。 但他刚一回头,对上张赫那双冰冷得如同深渊般的眸子,后面的话,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。 张赫常年健身,身材高大挺拔,又是在各种权贵富婆之间游刃有余的“金牌男伴”,他身上那股混合了野性荷尔蒙和上流社会冷漠疏离的气场,远非“眼镜蛇”这种靠投机发家的暴发户可比。 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物种之间的、碾压性的气场差距。 “我再说一遍,放手。”张赫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,但扣着对方手腕的五指,却猛然发力。 只听“咔吧”一声清脆的、令人牙酸的骨裂声,伴随着“眼镜蛇”一声如同杀猪般的、凄厉至极的惨叫。 “啊——!我的手!我的手断了!” 张赫松开了手。 “眼镜蛇”则抱着自己那只以一个诡异角度弯曲的手腕,疼得满地打滚,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,像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癞皮狗。 整个过程,干净利落,充满了暴力的美感。 酒廊里的保安这才姗姗来迟,手忙脚乱地将还在地上哀嚎的“眼镜蛇”拖了出去。一场闹剧,就此收场。 而张赫,则像一个刚刚打扫完战场的国王,缓缓地转过身,将他那温柔而又充满了关切的目光,投向了那个还处于极度惊吓和混乱中的、我美丽的妻子。 陈婉还愣在原地,浑身颤抖,脸色惨白如纸。 她胸前的乳沟里,还狼狈地塞着那些充满了侮辱性的钞票,像一道丑陋的伤疤,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也烙印在了她那颗破碎的心上。 张赫的眉头微微皱起,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、混合了心疼与愤怒的表情,仿佛眼前这个受辱的女人,是他珍视的宝物。 他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、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动作轻柔地,披在了陈婉的身上。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 第二次,他用自己的衣服,为我的妻子,遮挡住了那片本不该被外人窥探的春光。 这件带着男人体温和高级古龙水味的西装,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,终于让陈婉那濒临崩溃的神经,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 她抬起头,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,充满了无助和茫然,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了张赫那双深邃得如同星辰大海的眼眸里。 “张……张先生……”她声音嘶哑,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。 “别怕,没事了。”张赫的声音,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力量,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有我在。” 他说着,伸出手,用一种极其自然、又极其亲昵的动作,开始将那些被塞在她乳沟里的钞票,一张一张地,慢条斯理地,抽了出来。 他的手指,不可避免地,一次又一次地,擦过她那娇嫩、温热的肌肤。 甚至,为了勾出那些被塞得太深的纸币,他的指尖,不得不深入到那道深邃的、柔软的峡谷之中,去进行探索。 每一次触碰,都让陈婉的身体轻轻一颤。 那是一种混杂着嫌恶、羞耻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、异样感觉的颤抖。 她想反抗,想躲开,但她的身体,却因为刚刚经历的巨大冲击而变得绵软无力,只能任由这个“救命恩人”,用他的手指,在她最敏感、最私密的部位,进行着一场以“帮助”为名的、温柔的“玷污”。 我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,将这一切尽收眼底。 【真理之眼】忠实地将张赫此刻的内心独白,呈现在我的脑海里。 【内心欲望(实时):“操!爽!太他妈爽了!这奶子的触感,比想象中还要嫩,还要滑!这乳沟,深得像条缝,老子的手指在里面,简直就像在最顶级的骚逼里搅动!看她这副被吓傻了、任我施为的样子,真是可爱。待会儿再加把劲,今晚不把她弄上床,老子就不姓张!”】 而我,则一边欣赏着他那肮脏的内心独白,一边看着他那只正在我妻子胸前进行着“救助”的手。 【叮!】 【检测到“英雄救美”场景下的持续性“玷污”!】 【玷污度判定:B级(部位:胸部核心区域;接触方式:以“清理”为名的深入抚摸;附加条件:女方意识混乱,半推半就)】 【玷污度1200!】 张赫终于将最后一张钞票抽了出来,随手扔在桌上,仿佛那不是钱,只是一堆废纸。 这个动作,潇洒而又充满了对金钱的蔑视,无疑又为他增添了几分魅力。 然后,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、充满了保护欲的语气,对我那还处于失魂落魄状态的妻子说道:“这里不安全,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。” 他没有问她的房间号,也没有问我的存在。他像一个理所当然的保护者,扶着我妻子的肩膀,半搂半抱着,就要带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 陈婉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,像一个失去了提线师的木偶,任由他摆布。 她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,都依靠在了这个刚刚第二次“拯救”了她的男人身上,寻求着虚假的安全感。 我知道,该我登场了。 再不出现,戏就演得太过了。 我掐准了时间,从阴影里站了出来,脸上带着一副“刚刚打完那个该死的商业电话”、“对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”的错愕表情,快步走了过去。 “老婆?张先生?这是……怎么了?!”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困惑和担忧。 我的出现,让张赫的动作微微一顿。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,但很快就被完美的演技所掩盖。 “江先生,你来得正好。”他的语气沉稳而严肃,像一个正在向家属通报病情的医生,“刚才发生了一点不愉快,江太太受了惊吓。有个不长眼的人渣把她误认成了……总之,已经被我处理了。” 他三言两语,就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低调的、不求回报的、充满了正义感的英雄。 而陈婉,一看到我,就像看到了主心骨,再也忍不住,挣脱张赫的怀抱,扑进我的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。 “老公……呜呜呜……他……他们欺负我……他们把我当成……当成……”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那句最屈辱的话都说不完整。 我紧紧地抱着她,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脸上则对着张赫,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感激、愤怒和后怕的、无比复杂的表情。 “张先生……”我的嘴唇颤抖着,仿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“又……又是您……我……我江哲,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!”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,九十度的标准躬。 这一躬,既是“感谢”,也是一种默许。 它在告诉张赫:【“你看,我就是这么一个没用的丈夫。我老婆接二连三地出事,每一次,我都不在场。而每一次,都是你来扮演救世主。这个女人,我根本保护不了。她,迟早是你的。”】 张赫扶起我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说道:“江先生,这已经不是意外了。你太太太美,也太……单纯。在这种地方,很容易被人盯上。你作为丈夫,应该多陪陪她。” 他的话,听起来是在规劝,实则是在对我进行更深层次的试探和指责,是一种属于胜利者的、居高临下的敲打。 而我,则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个事业繁忙、疏于家庭的男人的愧疚和无奈。 “您说得对,都怪我,都怪我忙于工作,忽略了她。”我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然后用一种近乎恳求的语气,对张赫说道,“张先生,您见多识广,比我懂得多。今晚这事,我怕还有后续。能不能……能不能麻烦您,先送我们回房间?我……我脑子现在有点乱。” 我主动地、合理地,为他创造了一个可以进入我们“私人空间”的机会,将这只饿狼,亲手引进了我的羊圈。 张赫的眼中,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喜色。 “当然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。 于是,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出现了。 在柏悦酒店那铺着厚厚地毯的、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的走廊里,我,江哲,搀扶着自己那还在哭泣的、柔弱的妻子。 而在我们的身旁,另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,正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,紧紧地跟随着。 我们三个人,像一个奇怪的、充满了NTR暗示的组合,走向那个即将上演真正好戏的房间。 我的房间。 我的婚床。 以及,我那即将被彻底“玷污”的妻子。